最终,扬总还是和保安一起把我家人赶了出去,但他们根本没料到我家人的***和赖皮。
他们根本没走,而是雇了一群人在公司门外举条幅。
我觉得羞耻难当,生前我从来不肯麻烦人,死后却给人留下个这么大的麻烦。
我迫切的想知道我的背包被谁捡走了,那里面有我的遗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我是***,与公司无关。
这个事还是闹上了热搜,我不敢看,但从我妈妈和弟弟得意的表情里就能看出***对他们多有利。
我妈兴奋的不行:“我就不信他们不服软,除非他们不想干了,我就该要个200万,帮你换个好车。”
“妈,我想起个事,我姐那个男朋友能不有知道我姐有多少存款?”
“***我不傻,等我收拾完公司再收拾他,小蹄子,和野男人一起骗我们,没他好果子吃!”
事件发酵的太快了,我捂住耳,堵住眼,可那恶毒的话和狰狞的笑声还是不断的传进我耳中。
我迫切的想逃离这里,可是我的身子却被他们禁锢一般,只有呆在他们身边。
我抱着膝盖躲在角落里,无数次的想起那只小白猫,想起那个飘散着茉莉香的吧台,和那双沉净的仿佛能净化世界一般污晦杂质的双眼。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一直困在他们身边,那我的死又有什么意义?
一天,两天,三天…… 忽然,一声椅子翻倒的声音。
我弟从卧室冲出来,撞到端着水果盘的我妈。
“唉呦,你疯了啊,急着去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