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不想让我们知道啊。”
而此时这位传说中的“绯闻女友”,正坐在河岸老地方,笑眼盈盈的望着萧兴尧要来的方向,刚洗过的头发湿哒哒的搭在额前,遮住大半张脸。
晚秋午后微凉,风过之处带起一阵寒意,后颈立起的绒毛在阳光的映射下清晰可见,他也丝毫不在意,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路尽头,活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幼兽。
“黑鹫,你又不乖了!”
萧兴尧远远的看着黑鹫,穿着单薄,半干的长头发把上衣濡湿了一片,无奈长叹一声,把包放下,脱下自己的长风衣给躬身给他披上,
“说了多少次了,会生病的。”
说着印证似的摸了摸黑鹫的头顶,细长白净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发丝,想让它干得快些。
黑鹫很享受萧兴尧对他的亲密,食髓知味般地将头轻轻往萧兴尧手边靠,一边小声呢喃:
“兴尧你又迟到了”。
萧兴尧好脾气的从包里拿出干毛巾,细致的擦拭着头发,仿佛是在对待修复复古董一般认真温柔,嘴里还不忘絮叨:
“上次不是给你带了不少我的衣服么,为什么***上呢,天气凉了,生病就不好了”
“现在也不好再向爸妈伸手要钱了,等这学期奖学金发下来,我就给你再买身新的衣服”
……
对于萧兴尧大大小小的批评和抱怨,黑鹫微闭着眼,懒懒的半靠在萧兴尧身上,照单全收,不置可否,末了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兴尧,你帮我剪头发吧……”
“……跟你一样就好。”
(四)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们就从未怀疑过对方不是自己的孪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