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不进行标记,双方都会断断续续进入易感期和***期,直到最后达到一定次数,信息素溃散,不受自己控制。
淮屿,也会这样吗?
三、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浑浑噩噩。
到我醒来时,入目是白色的床单。
全身都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疼,特别是后颈。
我伸手拿起床头的窃听,给淮屿打电话。
“舟舟?你醒了?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轻轻摇了摇头,问淮屿在哪里。
“舟舟,对不起,我失控了,伤了你。我现在易感期还没结束,在隔离房呆着。”
我吃了一惊。
还没结束!
一看日历,已经过去十天了,再怎么特殊,易感期也不会超过七天。
见我沉默,淮屿着急的哄我。
“舟舟,对不起,我保证,这种事情今后绝不会再发生了,我……”
我打断他的话。
“淮屿,没关系,你不用道歉,我们谁也没做错,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爱能抵万难,不是吗?”
七年前,周淮屿第一次与我告白,便是这样对我说的。
彼时我和他是同级不同系的舍友,学校搬新校区,不知怎得,便给我们俩安排在了同一个宿舍。
他是计算机系能力又好颜值又高的系草,而我只是一个学金融的平平无奇的Bate。
相处一年,我感觉我和他只是普通的舍友情。
直到大三我生日时,他当着一众好朋友的面向我表了白。
我意外之余,还是拒绝了他。
我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何况,我只是一个Bate。
第二天周淮屿便和人换了宿舍。
我只当他被我拒绝了之后不好意思。
可他还会来找我。
偶尔给我送送花,偶尔请我吃饭。
他告诉我,为了防止我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