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出租屋里酗酒度日,逢人便咒骂“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他爸也没好到哪去,在大街上捡塑料瓶都捡不过别人。
而我用那十万块在邻市开了家小小的花店,店名叫“新生”。
某个午后,我蹲在店门口修剪玫瑰枝杈时,有个常客笑着问我:“老板娘,你一个人开店不累吗?”
我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把剪下的枯枝扔进垃圾桶。
我冲他眨眨眼:“累啊,但比伺候畜生快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