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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我一个都不想要。

警局里人很多,每个人行色匆匆脸色极差,好像天塌了似的。

“死者家属来了没?”

“真有意思啊,家里人死了三天都没人发现报警的吗?”

几个警察站在那说话,我走过去地报出了我爸的名字。

他们斜眼看了我一眼,蹙眉时带上了些责备。

我把通话的号码和照片都提供给了警方,也把我爸赌钱的事情一一交代了。

警方判定是谋杀后表示还得继续调查,让我回家等消息。

“这儿子真狠心,收到消息愣是不筹钱也不报警……”

身后的议论声很刺耳,但我好像不在乎了。

因为案子没结,所以尸体不能火化。

我签了一些资料,从警局走出时已经是晚上了,我打车去了弟弟那。

我弟弟是因为爸爸欠赌债被打成全瘫的,除了人还醒着,手还能微微动弹,其余地方都已经不能动了。

医生说因为器官都慢慢在衰竭,活着的意义已经不大。

他此时躺在床上,眼眸微闭,已经睡了。

我替他掖好被角,轻轻地和他说话。

爸爸的事,我的事,他的事,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和委屈,直到天光大亮,我才走出了病房。

真累啊。

一天一夜,颜雪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我到家时,她正在和那群学生讨论出差的事情。

一群人说说笑笑,氛围融洽。

我从身后拿出离婚协议,再次摔在了桌子上。

说笑声戛然而止,颜雪那淬了火的眸子恨不能烧穿我。

“你一天一夜不着家,一回家就给我这个?”

“怎么?昨天的三百万用什么招数拿到的?一个男人出去卖了?”

颜雪的嘴说出来的话,实在是不中听。

每个字都像一把带钩的刀,让我没力气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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