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疆圣女,凭借救命之蛊嫁给太子,成为众人艳羡的太子妃。
婚后不过五年,太子温行砚却每隔十五日迎娶一位小妾。
又是一个中元节,温行砚在青楼一掷千金,要为一个舞女赎身。
我已有七个月身孕,双腿肿胀得不能行走,却还要为他的喜宴奔走。
为他才买婚服时,舞女故意推倒一架布料,将我撞翻在地。
各色布料将我包裹其中,红布缠绕我的脖颈,几乎带着孩子一同窒息,身下沁出的血比布还要红。
可温行砚急匆匆走进来,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有了身孕还不老老实实待在宫中,跑出来做什么?”
“是要炫耀自己自己的身孕么?
觉得自己坐稳太子妃的位置了?”
“呵,陆若琼,于我而言,从你将祝柔儿赶走那天,你就只是个令人厌弃的蛊毒婆子了。”
“疼?
死了就不疼了。”
说罢他带着舞女离开,那舞女杨柳细腰被他大掌握住,留我一人倒在地上。
呼吸都是疼的,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在跟我说疼。
等我再次醒来,侍女在我旁边跪着,“殿下,孩子……孩子没了。”
我找了一根白色的布条裹住我脖子的红痕,亲自去找了皇后。
“母后,请赐我和太子和离。”
1皇后将我拉到身边,叹着气说:“怎会如此?”
“我本来以为你有了身孕,行砚就会……他竟对柔儿那么上心,至今还耿耿于怀!”
我苦笑着摇头:“既然如此,成全便是。”
皇后凝眉:“那若琼,五年来你是否埋怨过……”我跪下,头也不抬地开口:“没有,但是现在,求求您让我走。”
身下又不停落红,我急匆匆后退,生怕弄脏了皇后脚边。
皇后急忙让人去叫温行砚,可他没回来,不一会儿,传唤的宫人倒是带了一件东西回来。
那是一支玉簪,。
“太子、太子说,若是太子妃再闹,就赐她这根……往肚皮上……”宫人都没忍心说下去。
皇后跌坐在旁,看向我身边的太医。
“若琼怎么样了?”
太医忙不迭回复:“太子妃……只怕是今后不能再孕。”
“太子妃脖颈处还有伤,今后不能感染风寒、咳嗽……”太医一句句说下去,皇后的脸色越发阴沉。
我却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情绪。
“母后,请成全我吧。”
皇后盯着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