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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文哥儿喜欢往明松苑跑。

心里想着事,萧淮不自觉就掀帘进了屋。

这是他第三次在晚上进顾今惜的房间。

第一次是成婚那晚。

他喝得醉醺醺的,被人送入洞房。

还没来得及掀盖头,就听到大哥的死讯。

第二次,便是那日半夜过来质问顾今惜。

事不过三。

他心里暗想。

顾今惜听到动静,赶紧出来,“夫君。”

此刻,她已经散了头发。

穿着寝衣,外头罩着一件海棠红外袍,青丝披在肩头,比白日看起来温柔许多。

萧淮在一旁的独凳坐下,兀自倒了一杯水喝。

顾今惜:“夫君渴了?我去给你倒杯热茶吧,今年园子里采的菊花,味道正好。”

“不必了,我没那么讲究。”

顾今惜哦了一声,乖乖坐在床边。

两个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清醒地坐着。

顾今惜觉得有点尴尬。

毕竟,她和萧淮不熟。

萧淮——

觉得有点热。

冬日,屋里点着碳。

萧淮往炭盆觑了一眼。

红彤彤的炭火静静燃烧,热气散入空中,再扑到他身上。

炭盆上,刻的是百子图。

这个炭盆,应该是成亲那晚留下的。

没想到,顾今惜到现在还在用。

他用余光打量起这间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窗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只青花瓷瓶,里头插着两支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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