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他的学妹在酒店被拍后,全城都在看我笑话,劝我出手惩治那对渣男贱女。
我却轻轻放下画笔,“没必要为垃圾浪费资源。”
当江妄抱着所谓灵魂知己逼我成全时,我直接递上离婚协议。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一败涂地,直到江氏股价一夜崩盘。
那个跪在雨中的男人举着褪色戒指求我回头时,
我正擦着新买的画框,“江先生,你挡着我挂收购合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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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准备个人画展,电话就响了。
“沈大画家还有闲情逸致搞艺术?”
“你老公江妄和他那个白月光学妹许念在酒店被拍了,照片都发到我这儿了!”
当初许念刚从国外回来,江妄就和她的来往变得密切。
为了平息风波,江家很快把许念安排到外地分公司。
我原以为他总算认清现实,可江妄却抱着枕头去了客房:
“沈枝意,是你和爸妈联手逼走了念念!
“不把她调回来,我们这夫妻做得有什么念思?”
“念念一个人在外地无亲无故,性格又直率,哪像你处处算计?”
“你们沈家当初困难时***过多少,现在就这么容不下她?”
我收起他的外套,声音平静:
“调离她是两家权衡后的结果,与我个人念愿无关。
至于你,如果因为这些私事影响了江沈两家的合作项目,后果你自己清楚。”
可江妄根本听不进这些,认为是我容不下许念。
既然他执念要踩过界,我也无需再为他保留体面。
看着朋友发来的那些酒店走廊照片。
我轻轻放下画笔,扯了扯嘴角:
“没必要。两个看不清自己位置的人,不值得浪费更多资源。”
“另外,提醒你一下,江妄很快就不是我丈夫了。”
我清洗着画笔,看着浑浊的水流入水槽。
朋友在旁边语气带着试探:“沈小姐真是沉得住气。”
“说起来,城东那个新项目,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我目光掠过平板上刚刚弹出的,由我全权负责新品牌估值再创新高的消息。
“合作自然欢迎,”我语气平和,
“至于家务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画室外,司机已静候在车旁。
我看着窗玻璃上倒映出的,略显苍白的脸。
眼眶终究是微微发热。
我对江妄,并非全无感情。
青梅竹马多年,我曾真心以为我们会是彼此的归宿。
他热爱冒险,我就悄悄投资组建专业的保障团队。
我忙于家族事业,他便熬夜陪我,按摩帮我放松。
我们曾是彼此最熟悉的人。
两家人也早早为我们办了婚礼。
可许念回来了,一切都变了。
她热烈、奔放,与我们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第一次察觉到不对,是在一次商业晚宴上。
许念穿着一身休闲打扮,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大声批判这场合虚伪又无趣。
我上前圆场,低声对江妄说:“先带她离开,这里不是任性的地方。”
他却因为许念几句你们这些上流人士就是规矩多的挑唆,反而觉得我小题大做。
“枝意,你别那么刻板。”
“念念这是真性情,比那些戴着面具说话的人可爱多了。”
我一时无言。
她的真性情,难道不是建立在江家提供的物质基础上吗?
我想,也许让他接触一下不同的类型,更明白谁才是适合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