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沈惊寒沈明诚沈若薇的是《活阎王的掌心野玫瑰》,本的作者是Ann正在减肥吧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1阎王殿的闯入者我捏着裙摆的手沁出冷汗,不是怕,是肾上腺素在烧。包厢里的雪茄味像毒蛇,缠得人喘不上气。主位上的男人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只露出一截冷白的下颌,和传闻中一样,左手戴着只深灰皮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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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阎王殿的闯入者我捏着裙摆的手沁出冷汗,不是怕,是肾上腺素在烧。
包厢里的雪茄味像毒蛇,缠得人喘不上气。主位上的男人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只露出一截冷白的下颌,和传闻中一样,左手戴着只深灰皮手套,连端酒杯时都没摘。
沈惊寒,沈氏集团的掌权人,商界给的绰号是“活阎王”。
听说上个月有个合作方迟到三分钟,他当场让人砸了对方的工厂;又听说他从不碰女人,
靠近三米内的异性会被他的眼神冻成冰雕。而我,苏野,是今晚第三个被推来“钓”他的饵。
前两个刚进走廊就吐了,现在估计正蹲在消防通道哭。但我不能哭。
妹妹躺在ICU的第七十三天,催款单像雪片一样飞来,**的人说,
只要能拿到沈惊寒的“把柄”——哪怕是一张他和女人的合照,就给我一百万。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托盘里最烈的威士忌,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那张阎王脸。
“沈总,您的酒。”我的声音稳得像打拳时的呼吸,指尖却在托盘底下扣紧了微型录音笔。
他没抬头,视线落在笔记本电脑的K线上,冷硬的侧脸在屏幕蓝光里像尊冰雕。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连空气都在发抖。机会只有一次。我手腕微斜,
琥珀色的酒液精准地泼在他的白衬衫上,从领口蔓延到心脏的位置。
包厢里的死寂能淹死蚊子。保镖的手已经按在枪套上,旁边的肥头大耳老板脸都白了,
估计在想怎么给我收尸。沈惊寒终于抬眼。他的眼睛很沉,像结了冰的黑海,
看我的时候没有怒火,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仿佛在看一只不知死活撞上来的虫子。
“有意思。”他开口,声音比冰块砸在地上还冷,“多少年没人敢往我身上泼东西了。
”我挺直脊背,故意把袖口往下扯了扯,
露出里面藏着的黑色格斗护腕——那是我打黑拳时的保命符。“沈总,手滑。
”我扯出个混不吝的笑,“要是您觉得吃亏,要么现在废了我,要么……约场格斗赛?
赌一百万,我输了任凭处置,赢了——”我顿了顿,看着他衬衫上晕开的酒渍,
一字一句道:“赢了,您脱件衣服赔我。”空气彻底凝固。沈惊寒盯着我的护腕,忽然笑了。
那笑容极淡,却让整个包厢的寒意都翻了倍。他没理我的挑衅,
反而对目瞪口呆的保镖说:“把她的护腕解下来。”我心里一紧,刚要反抗,
手腕已经被钳住。那只戴手套的手力气大得吓人,指尖隔着皮革传来冰冷的压力,
却意外地没弄疼我。护腕被扔在桌上,露出我小臂上新旧交错的疤痕——那是格斗场的勋章。
沈惊寒的目光在疤痕上扫过,黑眸里闪过一丝极快的东西,像火星灭在冰水里。“会打架?
”他问,语气听不出喜怒。“还行,打死人过。”我故意说狠话,
余光瞥见录音笔还在工作。他忽然站起身,比我高一个头,阴影压下来时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就在我以为他要捏碎我喉咙时,他却弯腰,捡起我的护腕,慢悠悠地缠回我手上。
手套的皮革擦过我的皮肤,有点痒。“明天早上九点,沈氏集团楼下报道。
”他整理着被弄脏的衬衫,声音恢复了那副死水般的平静,“当我的保镖,月薪十万。
”我愣住了。他瞥我一眼,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怎么,怕了?还是觉得一百万太少?
”“不是……”我脑子转得飞快,这剧本不对啊,“您不怕我是来杀您的?”“杀我的人,
坟头草都三尺高了。”他转身坐回原位,重新看向电脑屏幕,“但你不一样。”他顿了顿,
指尖在键盘上敲下一个指令,屏幕上的K线图瞬间变红。“你眼里的野劲,
和我年轻时候很像。”我站在原地,手心的冷汗浸湿了录音笔。窗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只戴手套的左手静静放在桌沿,像藏着无数秘密。
活阎王……好像和传闻里,有点不一样。而我知道,这场游戏,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2带刺的合同沈氏集团的旋转门像吞人的巨兽,我站在大理石地面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马丁靴——和周围穿套装的精英们比,
活像个误入天鹅湖的野鸭。“苏**,这边请。”昨天包厢里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引路,
他叫阿武,手臂上有纹身,看我的眼神带着审视,像在评估一件随时会炸的危险品。
总裁办公室在顶楼,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天际线。沈惊寒坐在黑檀木办公桌后,
没穿西装外套,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那只深灰手套还戴在左手上,
正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坐。”他抬了抬下巴,
视线扫过我怀里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妹妹的病历和昨晚没还的微型录音笔。
我拉开椅子坐下,金属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阿武把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封面上“雇佣协议”四个黑体字透着寒意。“月薪十万,税后。
”沈惊寒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职责范围: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包括但不限于挡刀、挨揍、替我喝酒。”我挑眉,翻到条款页:“第三条,
‘乙方不得打探甲方隐私,不得向第三方泄露工作内容’——包括你们沈氏的商业机密?
”他指尖停在桌面上,黑眸微眯:“你想打探什么?”“比如,”我合起合同,身体前倾,
故意盯着他的左手手套,“沈总昨晚说我‘野劲像你年轻时候’,
是指十年前那场把城南仓库烧了三天三夜的火吗?听说那天晚上,
有人看见你从火场里拖出个小姑娘,左手就是那时候烧坏的?”空气瞬间冷下来。
阿武的手摸向腰间,沈惊寒却抬手制止了他。他靠向椅背,交叠起双腿,
那只戴手套的手搭在膝盖上,指节微微收紧。“看来你做过功课。”他扯了扯嘴角,
笑意却没到眼底,“**给你的任务,是查那场火的‘真相’?
还是找我‘犯罪’的证据?”我心脏猛地一缩——他果然知道!脸上却没露半分慌色,
反而笑了:“沈总说笑了,我就是个打黑拳的,哪懂什么真相。不过倒是听说,
当年那场火死了三个人,警方结论是意外,但有人匿名给了受害者家属一大笔钱……”“啪。
”他的右手按在桌面上,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合同签不签?”“签。
”我抓起笔,笔尖悬在签名处,“但我要加条款:第一,
允许我每天下午三点去医院看我妹妹;第二,月薪先付一半,
现在就打;第三……”我看向他的左手,“沈总什么时候摘手套,我说了算。
”阿武倒吸一口凉气,估计没见过敢跟沈惊寒提条件的人。沈惊寒却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
忽然低笑出声:“苏野,你知道跟我讨价还价的下场?”“知道。
”我在签名栏落下自己的名字,字迹被常年握拳磨出的茧子带得有些歪,“要么死,
要么赢。我选后者。”他没再说话,拿起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用那只没戴手套的右手签了名。
钢笔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我却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个浅疤,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咬过。
“阿武,带她去办入职,安排住处。”他把签好的合同推回来,“从今天起,她住我隔壁。
”我愣住:“沈总不怕我半夜爬你床?”“你可以试试。”他抬眼,眸色深沉,
“但我床上有刀,左手戴手套不是怕伤着别人,是怕忍不住掐死不长眼的东西。
”走出办公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银行短信显示到账五万。我捏着手机,
指腹划过屏幕上妹妹的照片——小丫头笑起来有两个梨涡,
现在却只能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生命。阿武把我带到员工宿舍区,
打开一间公寓门:“沈总住对门,你的任务就是随叫随到。”他顿了顿,补充道,
“提醒你,别碰书房的保险柜,也别问关于‘先生’的事。”“先生?”我捕捉到关键词。
阿武脸色微变,转身就走:“不该问的别问。”公寓很小,却五脏俱全,
衣柜里甚至准备好了几套黑色运动服和作战靴——尺码刚刚好,像是早就知道我的身材。
我走到窗边,对面的别墅灯火通明,二楼书房的窗帘没拉严,能看见沈惊寒的侧影。
他正对着电脑打电话,左手按在桌面上,手套不知什么时候摘了。灯光下,
那道从指根蔓延到小臂的疤痕像条狰狞的蜈蚣,看得我心头一跳。十年前那场火,
妹妹是唯一的幸存者,却被人注***药物变成植物人。医生说她脑子里有血块,
压迫了记忆中枢,说不定哪天就醒了。而**的人说,沈惊寒是那场火的主谋,
只要拿到他的犯罪证据,就能换妹妹的治疗费。可现在,
这个“主谋”却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还给了我接近他的机会。手机突然震动,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八点,沈老爷子寿宴,穿我给你准备的裙子。
——沈惊寒】我打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果然放着一条酒红色吊带裙,
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裙摆短到大腿根。这哪是裙子,分明是给我披了件带刺的战袍。
八点整,我站在寿宴宴会厅门口,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沈惊寒走过来,
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左手重新戴上了手套。他扫了我一眼,眉头微皱:“项链呢?
”“太闪,影响打架。”我晃了晃手腕上的格斗手环——这是我唯一能带的“饰品”。
他没再说话,伸手揽住我的腰。掌心隔着薄薄的裙料传来温度,我下意识想躲,
却被他捏了捏腰侧:“装像点,沈家人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主位上,应该就是沈老爷子。他旁边坐着几个中年男人,
看向沈惊寒的眼神带着敌意——其中一个穿棕色西装的,嘴角有颗痣,笑起来像条眼镜蛇。
“那是二叔沈明诚,”沈惊寒的声音贴着我耳朵传来,气息温热,“十年前管城南仓库的,
你想找的‘证据’,多半在他手里。”我猛地抬头看他,他却已经移开视线,
举杯向沈老爷子祝寿,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这个男人,
到底想干什么?正恍惚间,沈明诚端着酒杯走过来,目光在我身上黏腻地打转:“惊寒,
这位是?”“我的保镖。”沈惊寒语气平淡。“保镖?”沈明诚笑了,
眼神扫过我的手环,“沈总现在连保镖都要找这种……带刺的玫瑰?
”他故意撞了下沈惊寒的左手,“还是说,怕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伤着你这金贵的手?
”沈惊寒的身体瞬间绷紧,左手的手套被捏出褶皱。我心里警铃大作,刚要出手,
却听见沈明诚又说:“说起来,十年前那场火,要是惊寒你的手没烧坏,
说不定还能救回你那可怜的堂妹……”“砰!”沈惊寒的酒杯砸在地上,
红酒溅了沈明诚一裤腿。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二叔记性真好。
”沈惊寒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那天晚上,是谁最后离开仓库的?
”沈明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走过来,
挽住沈明诚的胳膊,柔声笑道:“大哥就是爱开玩笑,爸的寿宴,别扫了兴。”她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这位**看着面生,是新来的?”“苏野。”我懒得跟她虚与委蛇,
视线落在她胸前的蓝宝石项链上——款式很旧,链扣处有个小小的“沈”字。
女人的笑容僵了一下,沈惊寒忽然揽紧我的腰,对众人说:“失陪,我带苏**去见见朋友。
”他拽着我穿过人群,走到露台才松开手。晚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
我看见他左手的手套湿了一片——像是在冒汗。“沈明诚在撒谎。”我开口,
“十年前离开仓库的不是他。”他侧过头,黑眸在夜色里亮得惊人:“你怎么知道?
”“我妹妹的病历里写着,她被发现时,手里攥着半块男士袖扣,上面有‘S’字母的雕花。
”我盯着他,“沈惊寒,那个袖扣是你的,对不对?”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给我——是枚银质袖扣,
半边已经烧得焦黑,上面确实刻着“S”。“这是在火场找到的,”他声音很低,
“不是我的。”我捏着那枚滚烫的袖扣,忽然明白过来。沈惊寒把我放在身边,
不是因为我像他年轻时候,而是因为我是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这场雇佣游戏,
从一开始就是场互相利用的赌局。而我们赌的,是同一个真相。露台的门被推开,
阿武快步走过来说:“沈总,沈**来了。”我转头,
看见刚才那个穿白礼服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药盒,眼神复杂地看着沈惊寒的左手。
“哥,该换药了。”她说。沈惊寒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来,她是他的妹妹。
那个在十年前的火灾里,被他“没保护好”的堂妹?不对,她分明姓沈,
可沈明诚刚才叫她……无数疑问在我脑子里炸开,而沈惊寒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
让我忽然想起深夜格斗场里的自己——明知对手出拳阴狠,却还是要硬着头皮迎上去。
因为身后,有必须要保护的人。3药箱里的秘密沈若薇的白礼服像朵栀子花,
站在露台昏黄的灯光里,手里的药盒格外扎眼。“哥,我给你带了新的去疤膏,美国进口的。
”她声音柔得像水,视线却在我和沈惊寒之间转了个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敌意。
沈惊寒没接药盒,只淡淡道:“不用。”“可是医生说……”“我说不用。”他打断她,
语气里的冷硬和刚才在宴会厅对沈明诚时如出一辙。沈若薇的眼圈瞬间红了,
捏着药盒的手指泛白,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看得直皱眉。
这对兄妹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不像亲人,倒像债主和债务人。“这位苏**,
”沈若薇忽然转向我,眼泪说来就来,“我哥他脾气不好,左手又不方便,你做保镖的,
可得多担待。”她说着,故意碰了下我的胳膊,“哦对了,你这手环看着真特别,
是……格斗用的?”我挑眉,刚要说话,沈惊寒忽然挡在我身前:“若薇,别查户口。
”沈若薇咬了咬唇,转身跑回宴会厅,裙摆扫过栏杆时带起一阵香风——是铃兰味的,
和我在妹妹病房里闻到的消毒水味混在一起时,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她不是我亲妹妹。
”沈惊寒忽然开口,望着沈若薇消失的方向,“是三叔家的女儿,当年火灾后,
三叔夫妇意外去世,就把她过继给我了。”“意外?”我捕捉到关键词,
“和仓库那场火一样的‘意外’?”他侧过头,黑眸在夜色里深不见底:“**妹的袖扣,
还在吗?”我摸出帆布包里的证物袋——那是**的人交给我的,
说这是妹妹从火场里攥出来的关键证据。银质袖扣的半边焦黑,
雕花的“S”字母被烧得模糊,边缘却有个极小的缺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磕掉的。
沈惊寒的目光落在缺口上,喉结滚了滚:“这是沈明诚的。他当年最喜欢戴这种定制袖扣,
十年前火灾那天,他戴的就是这对。”“那你为什么说不是他?”“因为他有不在场证明。
”他扯了扯领带,语气发沉,“火灾发生时,他正在医院陪沈若薇做阑尾炎手术。
”我愣住了。这就有意思了——有嫌疑的人有完美不在场证明,被栽赃的人却拿不出证据,
而唯一的目击者还成了植物人。“沈若薇的手术,是真的?”“病历能造假,
但医院的监控造不了假。”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却没点燃,“但我查过,
那天给她做手术的主刀医生,三个月后就移民了,现在联系不上。”风忽然变大,
吹得我的吊带裙贴在身上。沈惊寒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带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
“别打沈若薇的主意。”他声音很低,“她是无辜的。”“无辜?”我笑了,
“一个对着你伤疤哭哭啼啼,却连你手套尺寸都记不住的妹妹?
”我晃了晃手腕上的男士西装外套,“她刚才给你的药盒,是小号的,
根本装不下你手臂那么长的疤痕药膏。”沈惊寒的动作顿住了。
我继续道:“还有她身上的铃兰香,我在妹妹的病房里闻到过——护工说,
上个月有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来探望,给她喷过这种香水。你说巧不巧?”他猛地攥紧左手,
手套的皮革发出“咯吱”声。露台上的灯忽明忽暗,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像有场风暴正在酝酿。“回宴会厅。”他忽然转身,语气冷得像结了冰,“别再提这件事。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直的背影,
忽然觉得这“活阎王”也没那么可怕——至少他的软肋,比谁都明显。刚走进宴会厅,
就看见沈明诚举着酒杯堵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一看就是练家子。“惊寒啊,
刚才是二叔不对,我自罚三杯。”他仰脖灌下酒,眼神却瞟向我,“不过这位苏**,
刚才没给你敬酒,是二叔的错。”他把一杯白酒塞到我手里,“这杯你得喝,
不然就是不给沈家人面子。”酒杯里的液体晃得厉害,辛辣的气味直冲鼻腔。我刚要推开,
沈惊寒已经伸手挡在我面前:“她不能喝。”“怎么?沈总连杯酒都舍不得让保镖喝?
”沈明诚笑了,故意撞了下我的胳膊,酒杯里的酒洒了我一身,“哦哟,不好意思,手滑。
”他身后的壮汉跟着起哄,眼神里的恶意藏都藏不住。周围的宾客假装没看见,
却都竖起耳朵等着看戏。我抹了把溅在脸上的酒,忽然笑了。下一秒,
我抓住沈明诚递过来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往回一拧——“咔嚓”一声脆响,酒杯掉在地上,
他疼得嗷嗷叫。“沈二叔,”我笑眯眯地加重手上的劲,“手滑一次是意外,
两次就是没教养了。”两个壮汉立刻围上来,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我的脸。我侧身躲开,
抬脚踹在左边那人的膝盖上,借着他倒地的惯性,
手肘狠狠撞在右边那人的肋骨上——动作快得像闪电,全是街头格斗的阴招。不过三秒钟,
两个壮汉全趴在了地上。全场鸦雀无声。沈明诚疼得脸都白了,指着我骂:“反了!反了!
沈惊寒,你就是这么教保镖的?!”沈惊寒没理他,反而低头看了看我溅湿的裙子,
眉头皱得更紧:“去楼上休息室等着。”“不用。”我松开沈明诚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二叔,下次想找碴,记得带点像样的人来。”我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
转身往楼梯口走,“沈总,我去换件衣服,您慢慢‘叙旧’。”休息室在二楼走廊尽头,
门没锁。我推开门,刚要开灯,就听见里面有动静——像是……撕纸的声音。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一个黑影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个药箱,正把什么东西往嘴里塞。
是沈若薇。她听见脚步声,猛地回头,嘴里还嚼着什么,看见是我,
慌忙把手里的纸团塞进药箱:“你……你怎么来了?”我没说话,
径直走过去打开药箱——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进口去疤膏,只有几板白色药片,
包装上的外文我认识,是强效安眠药。而药箱的夹层里,
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露出豁牙,
其中一个眉眼像极了我妹妹。“这照片……”我拿起照片,指尖都在抖。沈若薇脸色惨白,
扑过来想抢:“还给我!”我侧身躲开,看着她的眼睛:“穿白裙子去医院看我妹妹的人,
是你。给她喷铃兰香水的,也是你。你想让她永远醒不过来,对不对?
”她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咬着唇不说话。“十年前那场火,你也在仓库,对不对?
”我逼近一步,声音发颤,“照片上另一个女孩,是我妹妹,苏念!你们认识!
”沈若薇突然崩溃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是我!我没害念念!是他们逼我的!
是二叔和三叔逼我的!”“谁?沈明诚?还有你亲爸?
”“他们说……只要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就能活命……”她抓着我的裤脚,
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那天晚上,我和念念在仓库玩捉迷藏,看见二叔和三叔放了火,
还把一个人推了进去……是个女人,穿着红裙子……”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妹妹的日记里写过,她认识一个“若若姐姐”,经常偷偷带她去仓库探险。
“那个女人是谁?”沈若薇摇摇头,哭得更凶了:“我不知道……她喊着‘我的孩子’,
然后就被火吞没了……念念吓得跑出去,我被二叔捂住嘴带走了……后来他们给我做手术,
给我吃药,让我忘了这些……”她指着药箱里的安眠药:“我睡不着,
一闭眼就是火……哥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可他不敢说……他怕沈家垮了,
怕我被人害死……”原来沈惊寒的“狠”,是用来看家护院的盾。原来他左手的疤痕,
是替别人扛下的罪。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沈惊寒站在门口,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沉。
他看着地上的药箱和照片,喉结滚了滚,最终只说了一句:“若薇,跟我回去。
”沈若薇像受惊的兔子,立刻躲到他身后。我捏着那张照片,
看着沈惊寒:“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是谁?”他没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恳求。“苏野,”他说,
“这件事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我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我妹妹躺了七十多天,
你让我到此为止?沈惊寒,你左手的疤,是为了救谁烫的?是不是为了那个红裙子女人?!
”他猛地攥紧左手,手套的指节泛白。“是我妈。”他终于开口,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十年前,她发现沈明诚他们走私,
去找证据时被堵在仓库……我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从火里拖出若薇和**妹,
我妈她……”他没再说下去,转身拽着沈若薇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
忽然想起他昨晚说的话——“你眼里的野劲,和我年轻时候很像。”原来不是像,
是同病相怜。都是为了保护什么,把自己逼成了带刺的野兽。休息室的门没关,晚风灌进来,
吹得照片哗哗作响。我摸着照片上妹妹的笑脸,
忽然明白**为什么要找沈惊寒的“犯罪证据”——他们根本不是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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