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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亲手送哥哥登上那艘必沉的船全文小说傅谨言温锦城沈薇薇小说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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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图拉金
短篇言情 已完结
来源:网络sy 更新时间:2025-10-28 14:34

《重生后,我亲手送哥哥登上那艘必沉的船》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傅谨言温锦城沈薇薇,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我生来就能看到每个人死亡的倒计时,靠着这个秘密,我安然活到二十五岁。和家人旅行,我却看到整艘游轮的乘客,头顶的倒计时骤然清零。我知道,这里即将沉没。我发疯似的砸下紧急制动,逼停游轮,却被当成**当场制服...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我生来就能看到每个人死亡的倒计时,靠着这个秘密,我安然活到二十五岁。和家人旅行,

我却看到整艘游轮的乘客,头顶的倒计时骤然清零。我知道,这里即将沉没。

我发疯似的砸下紧急制动,逼停游轮,却被当成**当场制服。游轮延迟三小时后,

安然抵达港口。我救下的那些人,转头就将我送上热搜,直播控诉我是哗众取宠的疯子。

他们联合船务公司向我索赔天价,煽动舆论毁掉我的名声和事业。我最爱的哥哥,

为了继承家业,竟买通医生出具我精神失常的证明,亲手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最终,

我在病房里眼睁睁看着新闻,我曾预言过的那艘游轮,在下一次航行中沉入大海。而我,

被当做危险分子,注***过量药剂,在痛苦中死去。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游轮的甲板上,

耳边是哥哥温柔的声音:“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1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

吹得我发丝凌乱。耳边是我最爱的哥哥,温锦城,用他一贯温柔的声音说:“外面风大,

我们进去吧。”我没有动。我看着他头顶清晰的数字:70年03月12天。多讽刺,

这样一个把我亲手送进地狱的人,居然能活这么久。而我上一世,死在了二十五岁。“言言?

”温锦城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的关心里藏着一丝不耐烦。

我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哥,你看,那个人好帅啊。

”我指向不远处倚在栏杆上的男人。傅谨言。这艘“海洋之梦”号的所属公司,

傅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上一世,就是他,联合我那群“受害者”把我告上法庭,

让我背上天价赔偿,最后冷眼看着我被温锦城送进精神病院。他的头顶,也有一个倒计时。

鲜红的,刺目的:00年00月00天02时59分。他还有三个小时就要死了。“言言,

别胡闹。”温锦城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眉头微皱,“那是傅谨言,

我们家还得仰仗傅家的生意,你别去招惹他。”“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他?

”我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一个娇俏的身影挤到我们中间,挽住温锦城的胳膊,是沈薇薇。

她嗲着嗓子开口:“锦城哥哥,你别怪言言姐,女孩子嘛,看到帅哥总会多看两眼的。再说,

傅总那样的人物,谁不喜欢呀?”她说完,转向我,脸上挂着歉意的笑,

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不过言言姐,对不起啊,我不是说你。

只是傅总的未婚妻是林家大**,我们这种家世,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免得被人笑话丢人现眼。”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永远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伤人的话。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在教我做事?”沈薇薇的脸色一僵:“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怕你……”“你怕我什么?怕我抢了你的锦城哥哥,还是怕我真搭上了傅谨言,

让你没机会了?”我慢悠悠地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温锦城的脸色沉了下来:“温言!怎么跟薇薇说话的!她也是为你好!”“为我好?

她一口一个‘我们这种家世’,是把我跟你,跟我们温家一起踩在脚底。哥,你听不出来吗?

还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我们温家,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

”温锦城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我懒得再理会他们,径直朝着傅谨言走去。

周围的宾客衣香鬓影,每个人头顶的数字都安然无恙。我知道,这一世,船不会沉。会死的,

只有傅谨言。我走到他面前,在他冰冷的注视下,伸出手,抚上他昂贵的西装外套。“先生,

一个人吗?”我学着电影里那些风尘女子的语调,声音甜得发腻。

傅谨言的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他身边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想要隔开我。“滚。

”他吐出一个字,不是对我,是对保镖。他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知道啊,傅谨言嘛。”我冲他眨眨眼,身体故意贴近他,

“傅总,你身上有死气。不如,我帮你破一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周围传来压抑的惊呼和议论。温锦城和沈薇薇的脸已经气到发青,快步走过来。“傅总,

对不起!我妹妹她……她脑子有点不正常!”温锦城急忙道歉,伸手想把我拉开。

我反手甩开他,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了一件让全场死寂的事情。我踮起脚,

凑到傅谨言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想活命吗?”不等他反应,

我猛地抢过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从他头顶淋了下去。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浸湿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全场哗然。“疯子!

这个女人是疯子!”“快把她抓起来!”傅谨言没有动,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被我说中的惊疑。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了。“傅总,消消火。

比起三小时后被吊灯砸成肉泥,湿身派对是不是有趣多了?”2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温锦城冲上来,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温言!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快给傅总道歉!”**辣的疼痛在脸颊上炸开,耳边是嗡嗡的鸣响。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

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曾几何时,这张脸也曾对我展现过最纯粹的温柔。

我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看见邻居家爷爷头顶的倒计时。我哭着告诉哥哥,

说王爷爷快要死了。哥哥没有骂我胡说,他只是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言言不怕,

哥哥在。”三天后,邻居爷爷在睡梦中安详离世。从那天起,哥哥成了我唯一的分享者。

他会耐心地听我讲述那些光怪陆离的数字,会帮我分析,会陪我一起紧张。我以为,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最爱我的人。直到二十五岁那年,家族企业陷入危机,

需要和林家联姻。而林家大小D姐看上的,是温家的继承人。为了那个位置,

他亲手策划了一切。他利用我的秘密,让我成为众矢之的,然后像丢垃圾一样,

把我丢进了精神病院。“道歉?”我收回思绪,看着他,笑了,“哥,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沈薇薇立刻挤上前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温锦城,哭得梨花带雨。“言言姐,

你怎么能这么跟锦城哥哥说话?他都是为了你好啊!你闯了这么大的祸,

锦城哥哥还要帮你承担,你怎么能一点都不领情呢?”她转向傅谨言,楚楚可怜地鞠躬。

“傅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言言姐她……她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

医生说她有幻想症,求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计较。我们温家愿意承担一切损失!

”好一朵颠倒黑白的白莲花。三言两语,就把我定性成一个需要家族庇护的精神病。

傅谨言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酒渍,他的目光越过哭哭啼啼的沈薇薇,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精神不好?”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看她清醒得很。”他向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说,吊灯?

”我迎上他的视线,不闪不避:“对,三楼宴会厅正中央那盏,欧洲定制,

价值三千万的水晶吊灯。还有两小时四十分钟,它会掉下来,把你砸得稀巴烂。

”我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这女人真的疯了,

她以为自己在写小说吗?”“还吊灯,她怎么不说船要沉了?”“温家这次真是丢人现眼,

养出这么个玩意儿。”温锦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指着我,

气得发抖:“把她给我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来架住我。

我没有反抗。我只是看着傅谨言,一字一句地说道:“傅总,我的话只说一次。信不信,

随你。”被拖走的时候,我看到沈薇薇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柔声安慰着温锦城。

“锦城哥哥,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言言姐也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病了……”而傅谨言,他站在原地,看着我被拖走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他头顶的倒计时,依旧在无情地跳动着。2小时39分。2小时38分。……回到房间,

温锦城反锁了门,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签了它!”我瞥了一眼,

是股权**协议和一份自愿入院治疗的声明。呵,连流程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哥,

”我抬头看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温言,我是在救你!”他义正言辞,

“你今天得罪了傅谨言,我们温家都要跟着完蛋!只要你签了这份文件,承认自己精神失常,

再把股份转到我名下代管,傅谨言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上,最多让我们赔钱了事!

”他说得冠冕堂皇,仿佛一切都是为了我。“如果我不签呢?”“不签?”他冷笑一声,

“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心狠了。”3“心狠?”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无比可笑,

“你对我,什么时候心软过?”温锦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温言,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他似乎懒得再伪装,眼里的嫌恶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沈薇薇端着一杯橙汁走进来,门没有锁。她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

立刻把杯子放下,柔柔地劝道:“锦城哥哥,你别跟言言姐吵了,她身体不好,

不能受**的。”她走到我身边,想要扶我,却“一不小心”手一歪,

整杯橙汁都泼在了我的白色连衣裙上。黏腻的液体迅速渗透布料,冰冷地贴着皮肤。“啊!

对不起!对不起言言姐!”沈薇薇惊呼着,拿起纸巾慌乱地在我身上擦拭,

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得意的挑衅,“我不是故意的……这件裙子是高定吧?

一定很贵……都怪我,我赔给你好不好?可是……我一个月零花钱都买不起你一件衣服,

我……”她说着,眼眶就红了,委屈地看向温锦城,活像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霸。

“够了!”温锦城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护住,对着我怒斥,“薇薇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就是一件破衣服,你至于摆出这副死人脸吗?”“破衣服?”我低头看着裙子上的污渍,

轻声笑了,“哥,你知道这件裙子,是妈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吗?”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

妈妈亲手为我设计的礼服。她去世后,我一次都舍不得穿。今天,是为了这场“新生”。

温锦城愣住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沈薇薇却抢先开口,

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言言姐,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

我……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赔给你的!锦城哥哥,你不要怪言言姐,都是我的错,

要打就打我吧!”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表演,成功让温锦城最后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

他心疼地搂住沈薇薇:“傻瓜,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他看向我,

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陌生人。“温言,我耐心有限。你今天得罪了傅谨言,

我们温家能不能在A市待下去都是问题。为了你一件破衣服,难道要我们全家给你陪葬吗?

你能不能懂点事!”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一个虚伪,一个恶毒,真是天生一对。

就在这时,套房的门铃响了。温锦城不耐烦地去开门,门外站着的,

是面无表情的傅谨言和他的两个保镖。傅谨言的目光直接略过温锦城和沈薇薇,

定格在我身上,以及我身上那片狼藉的污渍。“看来你们温家的待客之道,就是把人关起来,

泼一身果汁。”他的声音没有温度。温锦城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解释:“傅总,您误会了!

这是个意外!我们在……在跟我妹妹沟通!”“沟通?”傅谨言走了进来,

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沟通的结果,就是让她签这个?”他的手下不知何时,

已经拿起了桌上的那份股权**协议,递到他面前。温锦城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傅总,

这是我们温家的家事……”“从她泼我一身酒开始,就不是家事了。”傅谨言打断他,

走到我面前,“你的衣服,我赔。”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木质香,混杂着红酒的气息。“跟我走。”他说。“傅总!

”温锦城急了,“您不能带走她!她精神真的有问题,她会伤害您的!

”沈薇薇也附和道:“是啊傅总,言言姐她刚才还说吊灯会掉下来砸死您呢,

这种胡话您怎么能信?她就是个疯子!”傅谨言根本不理会他们,只是低头看着我,

重复了一遍。“走不走?”我当然要走。留在这里,等着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吗?

我裹紧了身上的西装,站了起来。经过温锦城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哥,”我轻声说,

“从你为了继承权,选择牺牲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我哥了。”我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

和沈薇薇惊愕的表情,跟着傅谨言走了出去。傅谨言没有带我去别的地方,

而是直接带我去了三楼的宴会厅。此刻,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正中央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看起来坚固又安全。

傅谨言把我带到大厅中央,正对着吊灯下方的位置。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你说,

它会掉下来?”“对。”“什么时候?”我看了眼他头顶的倒计时,还剩下一小时零五分。

“一个小时后。”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好,我等你一个小时。

如果一个小时后,它没有掉下来……”他凑近我,声音压得极低,“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4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温锦城和沈薇薇也追了过来,正好听到这句,

吓得脸色惨白。“傅总!不可啊!您别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温锦城几乎要跪下了。

沈薇薇也尖叫道:“杀人是犯法的!傅总,您为了这种烂货脏了您的手不值得!”她看向我,

眼神恶毒得像是要生吞了我:“温言,你还不快跪下给傅总道歉!你想死别拉着我们温家!

”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天呐,傅总动真格的了。”“活该,

谁让她自己发疯去招惹傅谨言的。”“这下有好戏看了,温家这个女儿,

怕是要被扔进海里喂鱼了。”我站在风暴的中心,却异常平静。我看着傅谨言,他也在看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被人当众泼了一身红酒,还被诅咒会死于非命,他的尊严和骄傲,

不允许我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啊。”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赌。”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傅谨言的眉头挑了挑,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你拿什么赌?”“就拿我的命。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如果一个小时后,吊灯没掉下来,我不用你动手,

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但如果……它掉了呢?”“那又如何?”他冷哼一声,

显然不相信我的鬼话。“如果它掉了,证明我救了你的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你,

保我一辈子平安。我要温锦城和沈薇薇,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哈哈哈哈!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这疯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让温少和沈**给她磕头?

”沈薇薇气得浑身发抖:“温言你这个**!你做梦!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下跪?

”温锦城更是气急败坏:“反了你了!温言,你今天要是敢死在这里,我保证,

**墓地都会被我铲平!”他提到了妈妈。那是我唯一的软肋。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狰狞的脸,

心中最后一丝对“兄妹之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就在这时,

我看到一个端着果盘的服务生正朝着傅谨言走来。那个服务生的头顶,

倒计时是:00年00月00天00时05分。而他的手里,藏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我的心猛地一跳。原来傅谨言的死劫,不是天灾,是人祸!有人要在这里刺杀他!而吊灯,

只是为了制造混乱,或者干脆就是刺杀失败后的备用方案!我来不及细想,几乎是凭着本能,

猛地推了傅谨言一把。“小心!”傅谨言被我推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我就扑了上去,

不是扑向他,而是扑向他身前的餐桌。我抓起桌上切水果的银质小刀,

在所有人惊恐的尖叫声中,对准了傅谨言的心脏位置。“别动!”我厉声喝道。这一刻,

所有人都以为我彻底疯了,竟然要当众刺杀傅谨言。

温锦城和沈薇薇的脸上甚至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太好了,这个疯子自己找死,

这下谁也救不了她了!傅谨言的保镖们反应极快,瞬间拔出枪对准了我。“放下刀!

”傅谨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刀尖,

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凝为实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刀放下。”我没有理会他,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个伪装成服务生的杀手身上。他看到我抢先一步,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调整过来,眼中凶光一闪,准备趁乱动手。不行,来不及了。

我看着傅谨言头顶那个从“01:00:00”迅速清零的倒计时,心一横。“傅谨言,

别怪我。”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水果刀,朝着他狠狠刺了过去!“啊——!

”全场爆发出刺耳的尖叫。然而,刀尖并没有刺入他的身体。

在距离他胸口只有一厘米的地方,我手腕一转,刀尖险险地擦着他的西装划过,

钉在了他身后那个杀手持刀的手腕上!“铛啷”一声,匕首落地。杀手发出一声闷哼,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几乎是同一时间,头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绞索断裂声。

“嘎吱——”所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那盏重达数吨的华丽水晶吊灯,

连接着天花板的钢缆,崩断了。5巨大的水晶灯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轰然坠落。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我看到傅谨言的瞳孔在剧烈收缩,

看到温锦城和沈薇薇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凝固成惊恐,看到周围宾客四散奔逃的狼狈身影。

而我,因为刚刚刺出那一刀的冲力,身体还维持着前倾的姿势,整个人都扑在傅谨言的身上。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地面的剧烈震动,几乎要掀翻整个宴会厅。

水晶碎片和金属零件四处飞溅,烟尘弥漫。世界重归寂静后,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哭泣。我和傅谨言所站的位置,留下一个巨大的坑洞,

曾经璀璨华丽的吊灯,此刻已经变成一堆闪着寒光的废铁和玻璃碴。

如果不是我刚才那看似疯狂的一扑,把他带离了原地,此刻的他,已经被砸成了肉泥。

我趴在他身上,心脏狂跳,后背被飞溅的碎片划出了几道口子,**辣地疼。

傅谨言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低着头,能看到的,只有我颤抖的脊背和散落的黑发。

“你……”他的声音干涩,带着劫后余生的不敢置信。他的保镖们最先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将那个手腕受伤的杀手死死按在地上,同时用身体筑起一道人墙,把我们护在中间。“傅总,

您没事吧?”傅谨言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落在了我的头上。他的掌心,

滚烫。温锦城和沈薇薇连滚带爬地跑过来,脸上血色尽失。

“傅……傅总……”温锦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薇薇看着眼前这堪比灾难片的场景,

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地抓着温锦城的胳膊。傅谨言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移开,

落在了他们脸上。那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怎么回事?”他慢慢地把我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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