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白月光醒来后把总裁虐哭了》是作者江祈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祈年顾准宋栀,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江祈年昏迷三年的白月光。醒来时,所有人都告诉我江祈年爱上了我的替身南淮之。他把南淮之带回我们的婚房,将门锁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在我们一起挑选的床垫上相拥而眠。他看似处处维护我,可心一直偏向南淮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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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祈年昏迷三年的白月光。醒来时,所有人都告诉我江祈年爱上了我的替身南淮之。
他把南淮之带回我们的婚房,将门锁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
在我们一起挑选的床垫上相拥而眠。他看似处处维护我,可心一直偏向南淮之。
江祈年的好兄弟劝我们分手。可我偏要假装无事发生,反复拉扯折磨他们。我要让他们知道,
惹怒疯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1我醒来时身边只有一名为我擦身子的小护士。她见我睁开眼,
激动地喊着“宋栀小姐醒了”。紧接着,两名穿白大褂的医生冲了进来。
他们说我能清醒是医学奇迹。大脑多处出血,能活着就算不错了。小护士为我测量血压,
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宋小姐真是好福气,有那么一个疼你爱你的男朋友,
这些年江先生请了不少世界级的名医,只为唤醒你。”我问:“江祈年在哪?”小护士愣住,
认真想了一下。“好像有段时间没来了,许是在忙吧……”“哦。”我淡淡地应了声。
床头玻璃瓶里插着的栀子花早已枯萎,干巴巴的,好丑。小护士注意到我的视线,
连忙解释:“江先生不许我们动,所以我们也不敢私自处理。”“无妨,丢了吧。
”我向护士借手机打电话给江祈年,被挂断了,发的短信也没有回复。我皱了皱眉,
和护士小姐借了两百块钱,打车回了家。回我和江祈年的婚房。站在熟悉的别墅门口,
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这里的一草一木,房里的每一处家具,
都是我和江祈年一起精心挑选的。我父母双亡,
所以江祈年说要和我一起亲手打造属于我们的家。只可惜我们订婚的路上出了车祸。
情急之下,我扑到江祈年身上,用身子护住了他。我伸手拭去脸上的泪水,缓步踏上台阶。
“滴,指纹不存在。”门锁提示音响起。我有些诧异,试着输入我的生日。“滴,密码错误,
还有三次输入机会。”我又试了江祈年的生日、我们在一起的日期,以及,订婚的日子。
门被彻底锁住。我坐在台阶上,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也许是人刚刚苏醒比较脆弱,
我竟开始抽泣起来。2不知过了多久,一双高跟鞋停在我面前。
一道温柔的女声自头顶上方传来。“请问你是?”我抬起头,和她对视上的那一刻,
两人都愣住了。她和我长得好像,就连穿衣风格也和从前的我一样。“你又是谁?
”我站起来,竟比穿高跟鞋的她高半个头。“我是这家的女主人。”女人漂亮的眉眼皱起,
似乎有些不耐烦。她是这家的女主人,那我又是谁?“之之,怎么还不进去?
”江祈年自然而又亲昵地揽住女人的肩膀,这才懒懒地扫了我一眼。看到我的那一刻,
他的瞳孔猛地骤缩。“阿栀?你是阿栀吗?”江祈年激动到有些哽咽,他松开揽着女人的手,
三两步冲过来,将我拉入怀中。“阿栀,我好想你。”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
泪水顺着我的脖颈滑落。女人脸色变得惨白,身子摇晃了几下。“阿栀,
宋栀……”她不住地喃喃,突然声音带上了哭腔:“阿祈,你不要我了吗?
”江祈年的身子猛地僵直,抱着我的手缓慢松开。他注视着我的眼睛,眼里藏着无尽的愧疚。
“阿栀,你昏迷的这些年,是之之陪着我的,对不起……”我虽猜到了几分,
但亲耳听到这个残酷的事实,还是难免心口刺痛。“所以呢?”他的表情极为复杂,
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那一句。“南淮之,你可以滚了”。江祈年没有回头看南淮之,
也许是不忍心。南淮之的眼里蓄满泪水,她捂住嘴,似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
跌跌撞撞地跑出大门。她顶着和我一样的脸,却摆出这样脆弱的神情,让我有些厌烦。
3别墅内的陈设和三年前别无二致,茶几上摆着一束新鲜的栀子花。像是今天早上才摘下的。
江祈年为我倒了杯温水,然后坐到我身边。他双手搭在腿上,显得有些局促。“阿栀,
你醒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抿了口水。“我打过。”江祈年一愣,
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在开会,手机在之……淮之那里。
”后面的话自然不用再多说了。他的小金丝雀删掉了我的短信。“门的密码怎么换了?
”“去年锁坏了,重新装了个新的。”“我的手机呢?”我问江祈年,
又补了一句:“没有手机不方便。”他忙起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一部崭新的手机,
献宝似的递给我。“阿栀,你的手机在车祸中碾碎了,我给你补了卡,这部手机你先用着,
不满意我们再换。”手机没有设置密码。我的微信账号还登着,消息显示99+,
都是各种公众号的推送。我***联系人列表,竟发现自己没有想要通知的人。是啊,
我这样性格孤僻的人,谁会在意我的死活?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江祈年看了一眼,挂掉了。
可对方似乎很执着,又一次次地打过来。我淡淡开口:“你接吧。”江祈年犹豫了几秒,
还是选择接通电话。对面的声音很大,顺着听筒传了出来。“喂,江祈年,
你怎么让之之一个人回家?她脚扭伤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江祈年猛地站起来,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又坐回沙发。我认出了对面人的声音,江祈年的好友,顾准。
顾准一直不喜欢我,他说我这人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没想到他居然会为南淮之求情。
“阿栀醒了。”对面沉默了片刻,继而发出怒吼:“江祈年,你还是不是人?
你忘了之之这三年是怎么照顾你的了?你胃出血住院,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而宋栀呢?她为你做过什么?”我笑了,真的,顾准的脑回路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有病。
我做过什么?我为了江祈年差点丧命!4江祈年最后还是去安抚他的小金丝雀了。
我喊他去的。他走之前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说他去去就回。可我知道,江祈年不会回来了。
我们也回不去了。我走进卧室,只见原本挂着我和江祈年婚纱照的地方空荡荡的。
床头摆着他与南淮之的相片。那张照片里的南淮之还和我不太像。眼睛、鼻子、嘴巴,
都不像。床上的四件套是我最讨厌的粉色。因为爸妈遇难那天,我穿着粉色的公主裙,
满心期待地等他们回家。江祈年啊江祈年。你怎么能允许别人睡在我们一起挑选的床上,
用着我不喜欢的粉色床单呢?我和江祈年青梅竹马,是彼此的初恋、初吻甚至是初夜。
19岁恋爱到26岁,我们只吵过一次架。那次我们短暂地分手一个月。分手是我提的,
原因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江祈年跑到我上课的教室,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上。
他瓮声瓮气道:“宋栀,不分手好不好?
”曾经我以为我和江祈年的关系就像两团被揉到一起的面团。越是反复***越是劲道。
所以啊,我可以接受分手一百次回头一百次,但我不能接受分手期间他有别的女人。
江祈年勾着嘴角轻笑,他刮了刮我的鼻子,语气宠溺。“阿栀,不会有别人的,永远不会。
”我眼眶又有些湿润了。真奇怪,我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4顾准约我见面,
地点定在江祈年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他和三年前比起来更加沉稳一些,
一头自来卷也被拉直了。以前我私下和江祈年吐槽顾准的自来卷像极了泰迪犬。
他的性格也挺像的,每次见着我就呲牙咧嘴,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找我有什么事?
”“离开江祈年吧,你们不适合。”我挑了挑眉。“凭什么?”顾准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你昏迷的第一年,所有医生都说你没有苏醒的可能,
江祈年像疯了一样,不吃、不睡,自杀式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遇到之之,
他才重新活了过来。”我不动神色地轻酌一口咖啡。“所以呢?”“需要我感谢她吗?
感谢她照顾江祈年……照顾到床上?”顾准脸上带着愠怒,搭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头,
青筋暴起。“宋栀,你别太过分!”我冷笑:“到底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我和江祈年订婚了,你要我把我的未婚夫让给别的女人?”“可是江祈年爱上之之了!
”顾准几乎是吼出来的。“宋栀,我从一开始就反对你们交往,你自私,冷漠,浑身长满刺,
平等地扎伤每一个靠近你的人。”“你知道江祈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痛苦吗?
他要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句话刺激到你。”我心脏隐隐地抽痛着,像是被人用针扎漏气,
又灌入柠檬汁一样酸涩。“这些话,是江祈年同你说的?”顾准并未回答我,
他示意我向后看。只见江祈年和南淮之十指相扣。南淮之蹦蹦跳跳地走着,而江祈年含笑,
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人。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所以你是特地让我看这一出的?
”我问顾准。“宋栀,求你放过江祈年吧。”顾准恳求道。“如果我说,我偏不呢?
”5江祈年把门的密码锁换回我的生日。他命人将南淮之的东西全部打包送回她家,
丢掉他们一起睡过的床垫。但偷偷留下了他和南淮之的合照。我什么也没说。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还是和他睡在同一张床,盖两条被子。
南淮之哭哭啼啼地上门闹过几次,被椰子吓跑了。我摸着椰子的狗头,夸它做得好。
南淮之怕狗,所以江祈年把我养了5年的椰子送到宠物店寄养。我去接椰子的时候,
它兴奋地转来转去,爪子欢快地巴拉着我,狗眼里蓄满激动的泪花。
也许椰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存在了。江祈年知道椰子做的坏事,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阿栀,你别教坏椰子。”我替椰子梳着毛,漫不经心地回应江祈年。“心疼她的话,
你大可去找她。”江祈年发出无奈的叹息。“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松开抱着椰子的手,冲江祈年露出狡黠的微笑。“椰子,咬他!
”6我一个人在家待着无聊,央着江祈年带我去上班。他拗不过我,只得同意。
我大剌剌地瘫在他***上,啃着薯片追剧。“阿祈,
你看我在花店买的……”南淮之抱着一束栀子花兴冲冲地推开门。在看到我的那一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睛又泛红了。我依旧啃着薯片,
饶有兴致地观察江祈年的反应。他在片刻错愕后冷下脸,冷漠地说:“出去!
”南淮之手里的花掉落在地上,她像受到天大的委屈,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江祈年低着头,
紧紧地抿着唇。从前我受了伤,他也是这副模样。他在心疼南淮之?我突然觉得很没劲。
“江祈年,我想喝楼下那家咖啡店的美式,你去给我买。”江祈年身形一僵,猛地抬起头。
“阿栀……你都知道了?”我勾了勾唇:“一杯美式,少冰,不加糖。”这是南淮之喜欢的,
而我,最讨厌咖啡。江祈年愧疚道:“阿栀,对不起。”我拍了拍手中的薯片渣,
讽刺道:“你为什么道歉?是明知道南淮之没有受伤还去陪她,还是你爱上了她?
”江祈年呼吸一滞,他艰涩地开口:“我不爱她。”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爱的话,
为什么没发现我的存在?不爱的话,为什么会责怪她生理期还要喝冰饮?“江祈年,
我们分手吧。”7江祈年辞退了南淮之。她离开的那天,眼睛肿得像核桃。
来接她的顾准气不过,当场给了江祈年一拳。江祈年嘴角都被打出血了,还是我替他上的药。
我说过,顾准是会咬人的疯狗。他为了替南淮之出头,在我遛狗的时间点蹲守我。“宋栀,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江祈年?”顾准面色阴沉得吓人,嗯,更像疯狗了。
“我和江祈年在一起,你不就有机会追求南淮之了?”我玩味地看着他。顾准被我戳中心思,
表情有一瞬的难堪。他气急败坏道:“宋栀,爱是守候,不是占有。
”“你不能因为你救过江祈年就要求他牺牲自己的爱情。”好好好,说得真是大义凛然。
“第一次听人把舔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要不这条狗换你来当?”我揉着椰子顺滑的毛发,
软着声音问:“椰子你说好不好呀?”椰子别过头,嘴里发出不情愿的嘟哝。
我轻笑:“看来椰子嫌弃你,狗,都,不,如。”顾准的脸涨成猪肝色。“宋栀,
边牧天性自私,狗随正主。”说罢,他忍不住笑了,以为自己想到一句绝妙的反击语录。
我挑了挑眉,道:“你这么爱叫,又是什么品种的狗?”顾准怒目圆睁,
他“你、你、你”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话。这人真奇怪,每次和我吵架都讨不到好处。
但还是爱犯贱。无能狂怒的顾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早晚弄死你的狗!”“椰子,上!
”顾准发出杀猪般的尖锐爆鸣。8刚赶走顾准,南淮之也上赶着来找存在感。她站在门口,
像刚苏醒时的我一样,一遍遍试着密码。“0823,我的生日。”南淮之不甘地瞪着我,
她咬着下唇,一副倔强小白花的模样。“宋小姐,我们谈谈吧。”“只要你愿意离开江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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