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刚落,就撞上温景谦失望的眼神:“病房里只有你和兮月,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扇自己耳光?”温兮月立刻扑进他怀里,肩膀耸动着抽泣:“景谦,我最怕疼了,怎么可能下这么重的手......她一定是因为银针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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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刚落,就撞上温景谦失望的眼神:
“病房里只有你和兮月,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扇自己耳光?”
温兮月立刻扑进他怀里,肩膀耸动着抽泣:
“景谦,我最怕疼了,怎么可能下这么重的手......她一定是因为银针你把银针给了我,怀恨在心。”
温景谦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
转头看向许昭禾时,眼神里满是厌恶:
“从小到大,我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兮月,你竟敢对她动手!”
下一秒,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快步走进来。
不由分说架住许昭禾的胳膊,冰凉的针尖刺入静脉,里面的液体迅速蔓延。
她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温兮月藏在温景谦怀里那抹得意的笑。
再次睁眼,许昭禾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病床上。
她试着挣扎,绳子却越收越紧。
“别白费力气了。”
温兮月从阴影里走出来,笑容阴冷,“这是专门绑精神病患的束缚带,你逃不掉的。”
“景谦已经认定你受了刺激,从今往后,你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会再信。”
温兮月走到床边,俯下身,指甲划过许昭禾苍白的脸颊: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恨你?”
许昭禾咬紧牙关,没接话。
“你放我走,我保证永远消失在温景谦面前,再也不打扰你们。”
温兮月轻笑,眼里跳动着癫狂的火苗:
“我要你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她从针灸包里抽出一银针:
“我正好缺个真人试验品,你这么懂针灸,正好帮我试试效果。”
说完,她握着银针狠狠扎了下来。
没有章法,没有穴位,只是闭着眼发泄似的乱扎一通。
银针一次次刺入皮肤,密密麻麻的红点很快布满许昭禾的身体,绵密的痛感像潮水般涌来。
她想呼救,却被温兮月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就在温兮月举起另一根银针时,门外突然传来温景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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