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五年,白月光竟是我自己,高冷霸总连夜火葬场》是才子曹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苏晚傅斯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苏晚看着地上的照片,整个人都懵了。照片上的男人,是里奥。她在法国留学时的同学,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他们确实关系很好,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但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照片上看起来那么亲密。这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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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看着地上的照片,整个人都懵了。
照片上的男人,是里奥。
她在法国留学时的同学,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画家。
他们确实关系很好,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但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照片上看起来那么亲密。
这些照片……都是错位拍的!
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她!
“不是的……”
苏晚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抓着身上薄薄的毯子,脸色苍白地解释。
“傅斯年,你听我解释,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有人P的,是错位……”
“够了!”
傅斯年一声怒喝,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眼底,布满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将那张被他捏得不成样子的照片,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
“苏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一边用沈聿给的离婚协议,准备着随时从我这里脱身。”
“一边又在国外养着你的小情人,享受着齐人之福?”
“你把我傅斯年,当成什么了?你的提款机?还是你鱼塘里的一条鱼?”
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
他的眼神,一片失望和嘲讽。
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疼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他不信她。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就像五年前一样。
在她和他的这场博弈里,她永远都是那个不被信任,满身污点的输家。
林慧在一旁,看着傅斯年这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既心疼,又解气。
她就知道,苏晚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斯年,你现在看清楚了吧?”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赶紧把她赶出去!我们傅家,绝不能留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林慧的话,像一把火,再次浇在了傅斯年即将失控的情绪上。
“赶出去?”
傅斯年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听起来阴森又恐怖。
“妈,你太天真了。”
“就这么把她赶出去,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苏晚。
那眼神,让苏晚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恐惧。
“苏晚。”
他缓缓地蹲下身,与她平视。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可他说出的话,却残忍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你不是喜欢玩吗?”
“那我就陪你,好好地玩一玩。”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这栋别墅半步。”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完,他站起身,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径直朝楼上走去。
“张叔!”
他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
“把别墅里所有的电话线都给我拔了,断掉所有的网络。”
“还有,把她的手机收上来。”
“如果让她跑了,或者让她和外面有任何联系,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御景园!”
“是,先生。”
张叔低着头,恭敬地应道。
客厅里,只剩下苏晚和林慧。
苏晚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她被软禁了。
傅斯年要把她像一只金丝雀一样,囚禁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
林慧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得意。
“苏晚,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妄想攀附我们傅家的下场。”
“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待着,别再耍什么花样。”
“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完,她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静得,只剩下苏晚自己压抑的,破碎的呼吸声。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照片。
眼泪,无声地滑落。
为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处心积虑地害她?
是沈聿吗?
为了挑拨她和傅斯年的关系,好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另有其人?
苏晚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绝境。
一个由傅斯年亲手为她打造的,无处可逃的绝境。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她被困在别墅里,哪里也去不了。
手机被没收,网络被切断,她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别墅里的佣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
只有管家张叔,偶尔会来给她送饭。
但每次,也都只是放下东西就走,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傅斯年,也再没有出现过。
他好像彻底忘了,这个别墅里,还关着她这么一个人。
苏晚每天能做的,就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从日出到日落。
她想过要逃。
可别墅周围,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巡逻。
她连大门都靠近不了。
她也想过绝食**。
可饿了两天之后,除了把自己折磨得头晕眼花,一点用都没有。
傅斯年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绝望,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密密实实地包裹住。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精神也变得越来越恍惚。
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电闪雷鸣。
苏晚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和雨声,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座孤岛。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
是傅斯-年。
他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寒意,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苏晚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你……你想干什么?”
傅斯年没有说话。
他走到床边,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床上那个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的女人。
他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这几天,他故意不回来,就是想晾着她,想让她知道害怕,知道后悔。
可他自己,也同样不好过。
只要一闭上眼,他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照片。
还有她当时那副心如死灰,任他宰割的模样。
两种画面交织在一起,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可越是麻痹,那思念和嫉妒,就越是清晰。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回来了。
“苏晚。”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苏晚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一双戒备而疏离的眼睛,看着他。
那眼神,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傅斯年的心里。
他忽然俯下身,捏住了她的下巴。
“说话!”
他的力道很大,苏晚疼得蹙起了眉。
“你想让我说什么?”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说我有多爱你,多离不开你吗?”
“傅斯年,你别做梦了。”
“我恨你。”
“我恨不得,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恨我?”
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好,好一个恨我。”
“苏晚,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是你先算计我,是你先背叛我!”
“我告诉你,就算是要恨,也该是我恨你!”
他的情绪,再次失控。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睡衣,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你不是喜欢在男人身下承欢吗?”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背叛我的滋味!”
外面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
屋内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
苏晚看着身上这个双眼猩红,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心里一片冰凉。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然而,就在傅斯年的唇,即将落下的那一刻。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从门口传了过来。
“斯年哥?”
傅斯年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回头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又无辜的女孩。
女孩手里端着一碗汤,正一脸错愕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委屈。
是白薇薇。
南城白家的千金,也是最近,和傅斯年走得最近的女人。
外界都传言,她是傅斯年内定的未婚妻。
苏晚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难堪,是屈辱,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涩。
傅斯年皱了皱眉,从床上下来,拉了拉自己凌乱的衣服。
“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有些不悦。
白薇薇委屈地咬了咬唇。
“我听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天天喝酒,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林阿姨让我给你炖了醒酒汤。”
她举了举手里的汤碗,小心翼翼地看着傅斯年。
“斯年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真的不知道,姐姐她会回来……”
一声“姐姐”,叫得苏晚心头火起。
谁是她姐姐?
这个白莲花,还真是会演戏。
傅斯年没有说话,只是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白薇薇见状,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苏晚。
她的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
“姐姐,你没事吧?”
“斯年哥他喝多了,你别怪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想要去扶苏晚。
苏晚却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样,猛地挥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
白薇薇“啊”的一声,手里的汤碗应声落地。
滚烫的汤,洒了她一手。
“薇薇!”
傅斯年脸色一变,立刻冲了过去,紧张地抓住她的手。
“怎么样?烫到哪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吹着她被烫红的手背,那副紧张在意的样子,是苏晚从来没有见过的。
苏晚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
只是,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她。
白薇薇疼得眼泪汪汪,却还是一脸懂事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斯年哥,你别怪姐姐。”
“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越是这么说,傅斯年就越是心疼和愤怒。
他猛地回头,用一种极其失望和厌恶的眼神,看着苏晚。
“苏晚,你闹够了没有!”
“薇薇好心关心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苏晚看着他们两人那副“情深意切”的模样,只觉得讽刺。
她忽然笑了。
笑得凄凉,又带着一丝疯狂。
“是啊,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
“所以,请你们这对狗男女,立刻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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