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打脸后,他非我不可》的是作家风飞剑舞的作品,讲述主角苏清鸢顾北洲林薇薇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够了。”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顾北洲大步走进前厅,一身墨色劲装,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苏清鸢身上,眼神复杂。苏清鸢对上他的视线,心中莫名一紧。他会信谁?“北洲哥哥!”林薇薇像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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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顾北洲大步走进前厅,一身墨色劲装,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苏清鸢身上,眼神复杂。
苏清鸢对上他的视线,心中莫名一紧。他会信谁?
“北洲哥哥!”林薇薇像是见到救星,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你可得为我做主!这支簪子是姨母昨日才给我的,我珍爱还来不及,怎会自己弄断它来诬陷少夫人?这分明是有人看我不顺眼……”
顾北洲抽出衣袖,走到顾夫人面前:“娘,簪子给我看看。”
顾夫人将断簪递过去,眉头紧皱。这簪子确实是祖传之物,断得蹊跷。
顾北洲仔细察看断口,又拿起簪头对着光看,忽然道:“这簪子不是摔断的。”
众人一愣。
“断裂处平整,是被人用力掰断的。”顾北洲的声音冷了下来,“而且断口有磨损痕迹,不是新痕——这簪子至少断了三日以上。”
林薇薇脸色骤变。
顾北洲转身看着她:“薇薇,你说簪子是昨日娘才给你的,可这断痕显示它早就断了。你作何解释?”
“我……我不知道……”林薇薇慌了神,“许是……许是之前就断了,姨母没注意……”
“胡闹!”顾老爷拍案而起,“这簪子我一直收在书房暗格,前日取出时完好无损,昨日才交给你娘。你说它断了三日?莫非我顾家上下都眼瞎不成!”
真相大白。
林薇薇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脸色煞白。
顾北洲看着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淡:“既是误会,说开就好。薇薇也是一时糊涂,怕担责任才口不择言。娘,您看……”
他在维护林薇薇。
即使证据确凿,他仍在为她开脱。
苏清鸢站在原地,看着顾北洲将林薇薇扶起,轻声安抚,心中那点刚刚升起的期待,瞬间冷却成冰。
果然,在他心里,林薇薇永远是对的。
哪怕她陷害自己。
“清鸢,”顾夫人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委屈你了。这事是薇薇不对,我定让她给你赔不是。”
苏清鸢垂下眼帘:“母亲言重了,既是误会,解开便好。”
她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已被指甲掐出了血痕。
“好了,都散了吧。”顾老爷摆摆手,显然不想再纠缠。
众人陆续离开,林薇薇被顾北洲扶着往外走,经过苏清鸢身边时,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
“这次算你走运。但北洲哥哥信的是我,你永远赢不了。”
苏清鸢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看着她离去。
回到院中,春杏气得直跺脚:“少夫人,您怎么就这样算了?林**分明是故意的!少爷也真是,证据都摆在那儿了,还护着她!”
苏清鸢坐在窗边,看着院中那株茉莉花,轻声道:“春杏,去帮我做件事。”
“少夫人吩咐。”
“去打听一下,昨夜府中可有人见过林薇薇身边那个叫翠儿的丫鬟去过厨房后的小仓库。”
春杏眼睛一亮:“您是说……”
“簪子断了,总得有东西修复。翡翠断裂,需用特制的鱼胶,那东西只有厨房后的小仓库才有。”苏清鸢平静道,“林薇薇今早才‘发现’簪子断了,若真是她弄断的,修复的时间只能是在昨夜。”
春杏恍然大悟,急匆匆去了。
半个时辰后,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少夫人料事如神!厨房的王妈说,昨夜子时过后,确实看见翠儿鬼鬼祟祟从小仓库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小瓷瓶!”
苏清鸢点点头,心中却无半分喜悦。
她其实早就猜到了。但猜到了又如何?顾北洲不信,一切都是徒劳。
午后,苏清鸢去了绣房。
顾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她不想伸手要钱。母亲说过,女子要有自己的生计,才不至于仰人鼻息。她绣工好,京城几家绣坊都愿意收她的绣品。
正低头绣着一幅山水屏风,门外传来脚步声。
“少夫人。”管家的声音响起,“少爷吩咐,今后府中一应开支都需报备,各院用度也要重新核定。”
苏清鸢手中针线未停:“知道了。”
管家顿了顿,又道:“少爷还说……少夫人若需要银钱,可直接从账房支取,不必……不必辛苦做这些绣活。”
苏清鸢终于抬起头:“这是少爷原话?”
管家犹豫片刻:“少爷说,‘顾家还养得起一个少夫人,传出去像什么话’。”
这话听着像是嫌弃,可苏清鸢却听出了别的意味。他是觉得她绣帕换钱丢了顾家的脸,还是……不想她太辛苦?
“替我谢谢少爷好意,”她垂下眼眸,“但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他费心。”
管家叹了口气,退下了。
苏清鸢继续绣花,可心思却乱了。针脚接连出错,她索性放下绣绷,走到窗边透气。
窗外,两个洒扫丫鬟正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早上前厅那事,后来又有新说法了。”
“什么新说法?”
“说是少爷私下查了,那簪子确实是林**自己弄断的,但她不是故意陷害少夫人,是怕担责任才一时糊涂。少爷已经训过她了,还让林**禁足三日,算是惩罚。”
“禁足三日算什么惩罚?少夫人平白受这么大委屈……”
“你懂什么?少爷那是在维护林**呢。真要追究起来,诬陷主母是多大的罪过?禁足三日,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声音渐渐远去。
苏清鸢靠在窗边,指尖冰凉。
果然,他终究是维护她的。
也是,青梅竹马,情谊深厚,怎会为了她这个才过门几日、还是被逼娶的妻子,去真正责罚心上人?
苏清鸢苦笑一声,正要转身,却看见院门外有人影闪过。
是顾北洲。
他站在月洞门外,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看见苏清鸢站在窗边,他脚步一顿,随即转身要走。
“夫君。”苏清鸢出声叫住他。
顾北洲背影僵了僵,慢慢转回身,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事?”
苏清鸢走出绣房,福身行礼:“听说夫君为我查清了簪子一事,特来道谢。”
顾北洲眼神闪了闪:“不必。我只是不想顾家闹出丑闻。”
这话说得冷硬,可苏清鸢注意到,他耳根又泛起了那层熟悉的薄红。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夫君还我清白。”苏清鸢轻声说,“否则,这偷盗祖物的罪名,我担不起。”
顾北洲抿了抿唇,将食盒放在石桌上:“厨房新做的点心,多了一份。”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比来时更匆忙。
苏清鸢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看桌上那精致的食盒,心中五味杂陈。
她打开食盒,里面是四样点心,都是江南口味,清淡精致。最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绣活费眼,适可而止。”
字迹潦草,像是匆匆写就。
苏清鸢捏着那张字条,站在原地许久。
这个顾北洲,到底在想什么?一边当众维护林薇薇,一边又私下关心她;一边说着伤人的话,一边做着体贴的事。
她看不透他。
三日后,林薇薇禁足结束,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苏清鸢“赔罪”。
“那日是我糊涂,少夫******量,莫要与我计较。”她端着茶,笑意盈盈,眼底却无半分歉意,“说来也是巧,那日之后,北洲哥哥特意来安慰我,说他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还送我一支新的簪子呢。”
她说着,抬手理了理鬓发,果然露出一支崭新的金镶玉簪,款式华丽,价值不菲。
苏清鸢平静地接过茶,抿了一口:“林**言重了。”
“少夫人不怪我就好。”林薇薇凑近些,压低声音,“其实我知道,北洲哥哥娶你是迫不得已。他心里只有我,这些日子常与我诉说心中苦闷。少夫人若是识趣,不如早些为自己打算,也免得……日后难堪。”
这话已是**裸的挑衅。
苏清鸢放下茶盏,抬眼看着她:“林**多虑了。我既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便一日是,终生是。至于夫君心中想谁,那是他的事,不劳林**费心。”
林薇薇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忽然咳嗽起来。
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涨红。
苏清鸢皱眉,起身想给她倒水,林薇薇却猛地抓住她的手:“少夫人……你……你为何推我……”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向后倒去,撞翻了茶几!
茶盏碎裂,热水四溅。
而这时,顾北洲恰巧走进院中。
“薇薇!”他疾步冲过来,扶起倒在地上的林薇薇,抬头看向苏清鸢,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你做了什么?!”
苏清鸢站在原地,看着林薇薇在顾北洲怀中虚弱地喘息,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北洲哥哥……不怪少夫人……”林薇薇泪眼婆娑,“是我自己没站稳……”
“我都看见了!”顾北洲厉声道,“苏清鸢,我以为你至少是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妒狠毒!”
苏清鸢张了张嘴,想解释,却看见林薇薇依偎在顾北洲怀里的样子,忽然觉得一切言语都苍白无力。
他信林薇薇,从来都信。
哪怕亲眼所见,也是林薇薇说的版本才是真相。
“既然夫君认定是我推的,”苏清鸢挺直脊背,声音平静得可怕,“那便是我推的吧。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顾北洲看着她那双清亮的眼睛,心头莫名一悸。那眼神里有失望,有倔强,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
“你……”他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
“少爷!”春杏忽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块帕子,“这是在茶几底下发现的,好像是林**的帕子……上面有股怪味。”
顾北洲接过帕子,一闻,脸色骤变。
是胡椒的味道。
林薇薇的咳嗽,是故意的。
他猛地看向怀中的林薇薇,她眼神躲闪,脸色煞白。
真相如何,不言而喻。
顾北洲松开手,站起身,看着苏清鸢。她依旧站在那里,背挺得笔直,像一株风雪中的青竹,不肯低头。
他想起这些日子,自己明明想对她好,却总用最伤人的方式;明明在意她,却总要装作冷漠;明明看见林薇薇的破绽,却总下意识为她开脱。
为什么?
是因为对薇薇的承诺,还是因为……他不敢承认自己对苏清鸢动了心?
“薇薇,”顾北洲的声音沙哑,“你先回去。”
“北洲哥哥,我……”
“回去!”他提高音量,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薇薇咬了咬唇,狠狠瞪了苏清鸢一眼,转身离去。
院中只剩下两人。
暮色四合,晚风带着凉意。
顾北洲走到苏清鸢面前,想说什么,却见她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目光。
“夫君若无事,妾身告退了。”她福身行礼,转身要走。
“等等。”顾北洲抓住她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颤。
苏清鸢的手腕纤细,肌肤温凉。顾北洲像是被烫到般想松手,却又握得更紧。
“我……”他喉结滚动,“今日之事,是我错怪你了。”
苏清鸢垂眸看着他的手:“夫君不必道歉。您信林**,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话说得平静,却像针一样扎在顾北洲心上。
“不是的,”他脱口而出,“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习惯了维护薇薇?只是不敢面对自己对苏清鸢的在意?只是害怕承认,那个被迫娶回来的妻子,正一点一点占据他的心?
他说不出口。
苏清鸢抽回手,转身走进屋内,关上了门。
顾北洲站在门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该怎么做?
继续自欺欺人,还是面对真实的心意?
夜色渐深。
苏清鸢坐在窗边,没有点灯。月光洒进来,照着她苍白的脸。
今日之事,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心中那点微弱的期待。她原以为,顾北洲至少是公正的,至少会在真相大白时还她一个公道。
可他没有。
他永远选择相信林薇薇,永远站在她那一边。
那自己算什么?
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一个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还是……一个满足他某种矛盾心理的替代品?
苏清鸢闭上眼,一滴泪滑落。
或许母亲说得对,这场婚姻,注定是委屈。她该做的不是期待,而是认命。
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苏清鸢睁开眼,看见门缝下塞进来一张纸。她走过去捡起来,借着月光看。
纸上只有一行字:
“三日后西山诗会,你可愿同往?”
是顾北洲的字迹。
苏清鸢捏着那张纸,指尖微微发颤。西山诗会,那是京城文人雅士的盛会,也是……林薇薇最擅长的场合。
他这是什么意思?带她去出丑?还是……真正的邀请?
她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
顾北洲站在院中,背对着她,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眼神闪烁,像是紧张,又像是期待。
“为什么?”苏清鸢轻声问。
顾北洲张了张嘴,半晌才道:“你绣的那幅山水屏风……我看过了。绣工极好,意境更佳。西山诗会不止吟诗作对,也有书画绣品展示。你的绣品,不该埋没在绣房里。”
这理由冠冕堂皇。
可苏清鸢看见了他眼中的躲闪,看见了他紧握的拳头,看见了他微微泛红的耳根。
他在紧张。
为什么紧张?
“林**也会去吧?”她问。
顾北洲顿了顿:“是。但……但你是顾家少夫人,该去的是你。”
这话像是在说服她,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苏清鸢看着他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英俊也格外矛盾的脸,忽然想赌一把。
赌他对自己,并非全无情意。
赌这场婚姻,或许还有转机。
“好。”她轻声道,“我去。”
顾北洲眼睛一亮,那瞬间的光芒,让苏清鸢心头一跳。
“那……那三日后,我来接你。”他声音有些发紧,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凌乱,像是怕多待一刻就会泄露更多情绪。
苏清鸢站在门边,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手中那张纸被她捏得发皱。
西山诗会。
那是林薇薇的主场,也是她苏清鸢从未踏足的领域。顾北洲带她去,到底是给她机会,还是给她难堪?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不是争宠,而是看清。
看清顾北洲的心,究竟在哪里。
也看清自己在这场错嫁的婚姻里,该何去何从。
夜风吹过,院中茉莉花摇曳,暗香浮动。
而在顾府另一端的院落里,林薇薇狠狠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西山诗会?北洲哥哥要带她去?”她眼中满是怨毒,“好,很好。苏清鸢,既然你非要跟我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走到书案前,提笔疾书。
“三日后西山,按计划行事。我要让她身败名裂,永远抬不起头。”
信写罢,她唤来翠儿:“送去给赵公子,小心别让人看见。”
“是。”
窗外,乌云遮月,夜色深沉。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而苏清鸢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坐在窗边,一遍遍看着那张邀请的字条,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不安。
顾北洲,这一次,你会站在哪一边?
她不知道答案。
但三日后,一切终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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