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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池是云城最年轻的金牌经纪人,无数挤破头想攀附她的新生代小鲜肉,都被她拒之门外。

外界打趣她是“性冷淡”,冷硬外壳下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可无人知晓,虞秋池竟和手下签约未满三月的艺人,藏着一场长达三年的地下恋。

镜头前,他们一个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职场御姐,一个是青春洋溢,少年感爆棚的小奶狗。

可偏偏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黑夜里,这对看似永远不可能的人一步步沉沦,把禁忌的秘密酿成了独属于两人的温柔。

休息室,虞秋池又是全公司加班到最后的人。

她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背上附上一具炽热的身体。

“姐姐,白天我们要保持距离,晚上你也不能多陪陪我吗?”

闫时安靠在虞秋池肩膀上,偏头吻在她脖子上,轻的如羽毛的吻一下又一下撩动虞秋池的心头。

虞秋池稳了稳呼吸,制止住他亲吻的动作。

“这是在公司,时安,别闹。”

闫时安委屈的皱起眉头,他猛地攥住虞秋池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

这次的吻褪去方才的轻柔试探,又凶又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姐姐,你总是这么理智,让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我想要看你为我疯狂的样子。”

闫时安似乎很缺少安全感,三年来,几乎每天他都要问虞秋池一遍关于爱的问题。

虞秋池眼底含笑,无奈的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的心意。

荒唐一夜,迷迷糊糊间,虞秋池已经被闫时安送回了家。

虞秋池醒来,就看到了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晚餐,一张便利贴被折成爱心放在中央。

“姐姐,我去参加酒会了,你今天必须得休息,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这是命令哦。”

虞秋池看到便利贴角落处那只跪求的小狗,忍不住会心一笑。

突然,手机叮咚一声。

一个陌生号码给虞秋池发来一叠亲密照。

“虞小姐,当红明星密会女友的新闻应该很劲爆吧?50万,否则这几张照片明天就会遍布全网!”

虞秋池捏紧了手机。

不是因为这赤裸裸的威胁,而是因为那张照片里的男人竟然是闫时安。

虞秋池陪着闫时安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影帝,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虞秋池已经应对自如。

但曾经都只是媒体用来炒作的噱头,要么是照片合成,要么是借位,但这一张,哪怕只有一个背影,虞秋池也能够肯定里面的人,就是闫时安!

虞秋池放大照片,手再一次僵住。

里面的女人,她见过。

她既非十八岁、浑身透着鲜活灵气的少女,也不是明艳火辣、自带锋芒的红玫瑰,不过是公司楼下花店的店主,相貌平平,带着一段失败的婚姻,身边还跟着个五岁大的孩子,在人群里普通得像一粒尘埃的女人。

虞秋池的呼吸被遏制在喉咙里,直到电话那边传来催促声。

她才回神敲打了一番狗仔,给了钱。

虞秋池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晚餐,仿佛也是在嘲讽她一样。

她咬紧牙,深呼了几口气,换衣服出门。

虞秋池从没奢望过闫时安会爱她一生一世,但她想弄明白,她到底输在哪里。

虞秋池找到闫时安时,他正和几个朋友在酒会休息室。

没有完全关紧的门透出里面的谈论声。

“两个姐姐,时安,你吃得消吗?”

“两个姐姐围着转,时安,你这身子骨真吃得消?”

男人的调笑声带着几分不正经的戏谑,格外刺耳。

“别乱说。”

闫时安抬眼冷冷瞥向那人,语气警告。

“我跟秋池姐马上就要结婚了,这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顿时认怂,连忙摆手:“好好好,错了错了!你的宝贝姐姐我们可不敢招惹,嘴严着呢!”

话锋一转,他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的秋池姐姐坦白你闫家少爷的身份啊?当初***把你赶出来体验生活,如今期限到了,也该回去了吧?”

包厢门外,刚要推门而入的虞秋池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闫家?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她以为从贫民窟走出来、走投无路的穷小子,竟是堂堂闫家少爷!

初见时,他浑身上下的衣物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最值钱的不过是那张干净惹眼的脸。

为了留在她身边,闫时安整整守了她三十天。

第一周,他提着水桶、攥着抹布,天天蹲在她公司楼下帮她擦车;第二周,他揣着在工地搬砖赚来的一千块全用来给虞秋池买了项链;第三周,虞秋池心软破例让闫时安进了屋,从此他便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厨房琐事与卫生......

直到整整一个月后,虞秋池松口才做了他的经纪人。

原来,从头到尾,这都只是闫时安一场注定会结束的历练,而虞秋池却在这场精心编织的骗局里,动了真心。

虞秋池紧紧的抓住心脏,极致的压抑和割裂感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直到闫时安沉声开口,眼底带着笑意。

“嗯,我打算三天后,我们认识刚好三周年那天,告诉她。”

顿时房间内响起哄闹的调侃声。

突然有一人疑惑:“时安,那你都有了像虞秋池这样又美又清冷的极品美人,怎么还看得上许昭昭,她一个离婚带娃的女人,就是跟她玩玩,都不够格的?”

闫时安眼神瞬间一冷。

一个拳头旋风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砸在那人脸上。

他冷声警告。

“嘴巴放干净点,我不想听到关于昭昭姐的一句不是!”

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连连道歉。

直到看到那人磕的头破血流,闫时安才示意让他滚去一边。

闫时安微叹一声。

“秋池姐好是好,只是太冷了,我感受不到被她需要,就连她对我的爱,我也要一遍一遍确认才能肯定。”

“可昭昭姐不一样,她让我感觉到温暖,感觉到平凡人生活中的人情味。会在我头疼时给我按摩,在我喝酒给我煮醒酒汤,可秋池姐不会,她太忙了,忙起来甚至连和我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闫时安拧紧的眉头,微叹了一口气。

“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影响我对秋池姐的感情。”

虞秋池的指甲用力扣在墙壁上,扯出一丝讥笑。

最开始闫时安一没背景,二没资源,是她带着他参加了一次又一次宴会,他胃不好,喝不了太多酒,是她一次一次替他抗下,差点喝到胃出血。

虞秋池是忙,可忙得焦头烂额,也只不过是想要为他筹划未来,帮他铺路。

虞秋池从前从来没想过值不值得,因为闫时安会因为她一句头疼感冒,连夜开200多里的车程从拍摄基地赶回来,只为给她喂感冒药,会在投资人企图占虞秋池便宜的时候,挡在她面前,怒得发疯直接将人打得住进医院,因此被公司雪藏半年。

现在虞秋池才知道,原来她为他做的这些,在他眼里竟然比不过一碗醒酒汤。

虞秋池用手臂擦干从眼眶中不断流出的泪,她转身走出宴会。

冰冷的风吹在脸上,她的心也彻底凉了下来。

虞秋池拨通电话。

“爸,你的要求我达到了,我要虞家的继承权!”

虞父似乎愣了一下。

“秋池,前不久,你不还为了那个叫闫时安的臭小子跟我大吵大闹,说家里的继承权你不要了吗?想要家里的继承权,我的要求依然是在外靠自己打拼一番事业,以及不能外嫁!”

虞秋池愣了一下。

是啊,为了一个闫时安,不值得。

她坚定的开口。

“婚礼不会举行了,至于赘婿,听您的安排。”

虞父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开口。

“你想明白了就好,至于赘婿,现在合适的有两家,一个是闫家,他家老爷子保证5个孙子供你挑选,你选中谁,闫家的继承权就给谁。”

虞秋池浑身一僵,她急忙叫停父亲。

“你是说,云城闫家?

听到父亲附和的回答,虞秋池脸色沉下来。

“闫家不行,爸,另一个呢?”

虞秋池的父亲虽然疑惑,可大概也察觉到了虞秋池的语气不对。

他转而继续道。

“另一个是京市的隐世家族,陆家陆听澜!”

“他之前出家三年,听说我们家找赘婿,不知道为什么陆家居然主动联系,说是愿意还俗。”

还俗?

虞秋池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几秒过后她又平静下来。

“那就他了!”

只要不是闫家,是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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